和老婆一樣,寫一半的時候就放棄了。倒不是寫不出來,而是越來越不喜歡在朋友圈表達自己的想法,或者說是在「中國互聯網」上面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展望2022年,說到自己要恢復寫作,誇下海口後一覺醒來就有些「後悔」。現在已經沒有再堅持500日寫作的那份勇氣,也沒有那時候的精力。上一個500日寫作,更像是一種「封閉」自己的方法,把自己封閉在熟悉的環境之中。
這幾年無論是想法,還是文字表達的方法,都發生了很大的轉變。寫作對我來說不再是用來逃避和證明的手段,而是一種記錄,人生短暫白駒過隙,總得留下點什麽證明自己在這一世存在過經歷過,文字倒是我最拿手的方法罷了。
前段時間整理前一個500日寫作的《∞》,有讓現在的我自愧不如的產出,也有現在的我看來極其幼稚的感悟。但多數的內容,更像是在一個透明玻璃的立方體內迸發的奇點,它雖然能迸射出五彩斑斕的流光,但是當它們沾滿整個玻璃內壁的時候,這個透明的存在界限的立方體就一覽無遺。它有多高有多寬能承載多少東西,都因為在這個玻璃立方體里迸發的奇點而暴露得更加明顯。
現在還不能繼續誇下海口,說自己想再堅持一個500日,只能用「中年人的狡猾」設定了一個能伸能曲的概念——恢復寫作,所以能堅持多久也都是我說了算。上一次名字取名《∞》,而這一次取名《△》,意味彭羅斯三角,或彭羅斯樓梯。和∞有異曲同工之妙,但不再僅僅是莫比烏斯那樣的一個平面。更多的解釋在日後的寫作中再解釋,說不定那個時候又有新的感悟了。
那在開始「恢復」寫作之前,我把這一次的寫作關鍵詞先設定為「狡猾」,看看我這個狡猾的中年人,應該如何對待這一次的500日,和上一次的500日不同的,是我要如何用「狡猾」的方式去偷懶和自我說服。
    題外話:
    彭羅斯樓梯在《非公開夢境》里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設定,但是由於當時急於完成作品,就弱化了這部分晦澀哲學的定義展開,只是在其中一個夢境作為場景出現。我甚至為了豐滿小說,手繪出了圓形監獄的地圖、《摩爾塔協議》的LOGO、甚至還有彭羅斯樓梯與非公開夢境的結構示意圖。為了不浪費這些東西的設計,這一次的寫作計劃,也打算將《非公開夢境》重寫一次,這也算得上是「狡猾」了吧。